,她昨日便让杜一查过,据点就在城东杜府。
云召追上来时,靴底在青石板上滑出刺耳的声响。
他望着琉白翻飞的衣摆,突然想起漠北那夜,狼骑突袭前,狼王也是这样绷紧脊背,连尾尖都凝着杀意。
“姑娘!”他扯下外袍抛过去,“毒烟伤肺!”
琉白接住外袍裹住口鼻,脚步未顿。
杜府的朱漆大门在夜色里泛着冷光。
门房刚要喝问,便见一道白影闪过——琉白的断弦已缠住他的脖子,轻轻一勒,门房连闷哼都未发出便瘫软在地。
院内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七八个持剑护院从两侧厢房冲出,月光照在他们剑柄的金蟾纹上,映得满院都是冷森森的光。
“金蟾堂的狗。”琉白扯断门房脖颈上的钥匙串,断弦在掌心绕了两圈,“今日起,沂水再无金蟾堂。”
她话音未落,琴弦已如灵蛇出洞。
第一个护院的剑刚举到胸口,琴弦便从他手腕筋脉穿过,剑“当啷”坠地;第二个试图绕后,被她旋身扫腿绊倒,琴弦顺势绞住他的咽喉;第三个挥剑劈来,她不闪不避,任剑尖划破左袖,却在剑刃触及皮肤前扣住对方手腕,借势一拧——“咔嚓”,腕骨碎裂声混着护院的惨叫,惊得檐角铜铃乱响。
后宅正厅里,白发老人捏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颤。
他听见前院的惨叫渐弱,知道派去的护院根本不够看。
“去请铁面判官!”他对着身后的黑衣随从吼道,“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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