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上去的,底下的皮肤嫩得像新剥的莲子。
“姑娘!“他听见动静猛地回头,匕首“当啷“掉在水里,溅起的水珠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我...我刮了胡子好认路!“
琉白望着他泛红的下巴,把到嘴边的“你刮得左重右轻“咽了回去。
她摸出块帕子抛过去,帕角绣着的并蒂莲被晨露浸得发暗——那是慕容府老夫人当年给她的,后来被她塞进行囊底,此刻却鬼使神差递了出去。
云召接帕子的手在抖,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第八日辰时,逸牙城的青灰色城墙终于刺破晨雾。
城楼上“逸牙“二字是后金国主亲笔,用赤金填了漆,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云召望着城门洞进进出出的商队,突然压低声音:“姑娘,乾清殿的地砖是西域运来的青玉,每块都刻着二十八星宿图。
国主坐的龙椅是千年乌木雕的,扶手上盘着九条活金蟾——“
“你怎么知道?“琉白转头看他。
云召的耳尖瞬间红透,手指绞着腰间她的匕首穗子:“我...我以前跟商队来过都城,在宫墙外听过说书先生讲。“
琉白没接话。
她望着城门口的守卫,注意到他们腰间的佩刀都是金蟾纹——和那日擂台下毒王谷弟子的百毒囊,纹路竟有三分相似。
乾清殿的门槛比她想象中高。
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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