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本地人帮忙管理的吧?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们想:如此文明又先进的西方世界,能够接纳那么多不同种族的白人黑人阿三人,总有一天也会接纳我的吧?
他们想:大毛的垮塌,让那么多寡头吃到盆满钵满。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为什么不能成为那个新的寡头?
小部分媒体总是批评我过于愤怒,其实他们更愤怒——凭什么?凭什么如此优秀的我却要受到东方管制和西方偏见的双重挤压?
我有钱有权有笔杆子,在东方做不了人上人,去西方仍然是二等公民,凭什么?我不服!
牢骚一多,人的心态也就彻底变了。
这几乎是所有推墙派共同的心态,是他们数典忘祖的本质原因。
可是他们幻想的最好结果到底会不会出现?
现在没有人能够证明,也没有人能够证伪,所以相信西方人权皿煮自由契约大宪章的仍然坚信着,如我一般对资本主义公理良心感到可笑的仍然嘲笑着,于是,这个国家的民间舆论场自然而然的分裂了。
这就是最底层的真实,也是西方世界最乐于看到的事。
您觉得,我应不应该为此愤怒?”
赵耀后背上冷汗淋漓,结结巴巴地附和道:“应、应该的吧……”
“不,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愤怒的。”
方星河一个摇头的动作,彻底把赵耀搞懵了,大脑宕机,cpu停转,被玩成了破烂玩具。
可少年的雄思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冲向他的思想屏障。
凶得批爆,猛得批爆。
“如果不从自我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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