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枢密院历任长官捐资修建。
“谢承渊,”她轻声说,“或许我们该主动进京了。镇北军的宿命,从来不是困守北疆。”
谢承渊转头,看见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父亲书房挂着的那幅《北疆万里图》,右下角有先帝的题字:“镇北者,镇国之北,亦镇国之心。”他终于明白,镇北军的使命,从来不止于守护边疆,更是守护这天下的民心。
“好,”他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进京,去枢密院,去大隆福寺,去揭开所有的真相。”
顾芸萝抱着昏迷的顾清含走来,腰间的雪梅金钗闪着微光:“香雪堂的秘典记载,大隆福寺的药师佛殿有香雪堂初代堂主的手记,或许能解释双玉的异变。”
林砚舟点头:“我已让听风楼的人查清,靖王每次进京,必去大隆福寺祈福。那里……恐怕就是前太子魂器的藏匿地。”
雪粒开始飘落,谢承渊望着镇北军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忽然解下腰间的虎符,递给王猛:“替我保管好它。等我们回来,或许镇北军需要以新的方式守护天下了。”
王猛接过虎符,却在触碰到谢承渊掌心时,发现那里多了一枚枢密院的铜钥匙——那是只有枢密院三品以上官员才能持有的“金吾卫”腰牌钥匙。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单膝跪地:“末将等候将军归来。”
沈清禾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谢承渊曾说过,镇北军的每个士兵都有双重身份——战时为兵,闲时为民。或许,这就是他早已埋下的伏笔,让镇北军在朝堂与江湖之间,永远有进退的余地。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四人悄悄离开了镇北军大营。沈清禾回头望去,只见瞭望台上的灯笼依然亮着,像一颗永不熄灭的星。她知道,无论未来多么艰难,只要有那些灯笼在,镇北军的魂就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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