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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舟接过冰晶,扇骨轻敲:“前太子的‘血魂结晶’,看来情蛊的本体是他的一缕残魂。”他忽然看向谢承渊,“谢将军,这东西或许能成为指证靖王的关键。”
谢承渊点头,却在接过冰晶时,指尖触到冰晶内部的蛛纹——那与他在京都钦差袖口看到的纹路一模一样。他不动声色地将冰晶收入怀中,目光扫过帐外正在重整阵型的镇北军,忽然发现有几队士兵的甲胄样式与靖王军相似。“王副将,”他低声道,“命‘北斗七煞卫’暗中监视各营,尤其是新征的屯田兵。”
王猛领命而去,谢承渊则走到沈清禾身边,替她包扎手臂的伤口。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银镯,触到镯内刻着的“承”“禾”二字——这是他们在苏州定制的婚镯,此刻却沾满了血迹。
“等打完这仗,”他轻声说,“我们就去京都的镇北侯府,那里有个很大的花园,你可以摆你的机关模型。”
沈清禾抬头,发现他眼中映着远处的火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她忽然想起他曾说过,镇北侯府是先帝亲赐,毗邻枢密院。那时她只当是寻常赏赐,此刻却品出几分深意——先帝似乎早已预见,镇北军终将卷入朝堂的漩涡。
午夜时分,靖王军的攻势忽然停止。沈清禾站在辕门前,看着对方营中升起的蓝色烟火——那是听风楼的暗号。林砚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折扇上多了一道新的刀痕:“靖王退兵了,听风楼的线人说,他接到了密旨。”
谢承渊皱眉:“密旨?明熙帝不是要削我们的兵权吗?”
林砚舟轻笑:“所以更要小心。据线报,京都最近流传一首童谣:‘镇北狼,京都羊,枢密院里藏虎狼。’这是在暗示有人想借靖王之手,除了镇北军,再除枢密院异己。”
沈清禾握紧玉佩,龙纹与双鱼在月光下交相辉映。她忽然想起明心镜碎片中看到的古寺,寺门匾额上的“大隆福寺”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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