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晕眩之感让她一阵恶心,转眼间天旋地转她便失去了意识。
严闻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抱住浣溯溪夺门而出,口中喊着:“快来人,找大夫,找大夫,他娘的!人都死哪去了!”
终于在一片慌乱中,有人风风火火的去喊大夫,这动静也惊动了同在盐场内的虎子。
一听是浣溯溪出了状况,虎子也顾不上别的,跌跌撞撞的就赶了过来,见严闻抱着昏迷不醒的浣溯溪,立马急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严闻双目通红的说道:“她问我安的事,我和她说了些,原本还好好的人,突然就这样了。”
虎子一把揪住严闻的领子,厉声道:“你不是说不让我说,那你又在干什么!严闻,我警告你,我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严闻却全然不在意,反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对着虎子急道:“去,快去请王老,他知道的最多,快去!”
虎子顿时神色一凛,明白了严闻的意思,恨恨的转身去请人,没走几步脚步微顿,然后低头和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珊瑚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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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锡四人在盐场的议事厅坐着,一柱香前浣溯溪醒来,大夫也给检查过身体,确认并无大碍,此刻人因为不适还在休息。
“严闻,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何好端端的和我姐说安的事?不是你说的不能随便说吗?”虎子拍着桌子,愤愤的问道。
严闻没有搭理虎子,而是转头看向王延锡,问道:“王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说溯溪问起来的话,可以说一些的吗?”
王延锡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关于这方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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