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皆是来自古籍记载,并未实际见过。”
“先前我猜测,告知溯溪详情可能会害了她,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我们不说,却管不住所有人的嘴,溯溪早晚会发现异常。”
“所以我才告知严闻,可以适当的告知一些真相,但决计不可说出安究竟是如何救的溯溪。”
“这原本就是为了试探记载真假,现如今看来,这样确实会对溯溪的身体造成影响,你们都切记,万不可再在她面前主动提及安,若实在不得已,也不可告诉她安是如何救得溯溪。”
王延锡又嘱托了几句关于这事的严重性,几人都纷纷点头应允,只有珊瑚从头至尾不发一言,宛如一根木头般坐在原地。
没一会儿消息传到浣远等人的耳中,一行人火速干了过来,王延锡说明一二便要离开。
他走时在珊瑚的身旁稍作停留,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溯溪看见双亲这般难受,也是心中难受吧。”
珊瑚的身子微微一震,目光落在浣远一行人的身上,那焦急的模样即便不说话,也能从通红的眼眸和颤抖的双手中察觉一二。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浣溯溪和严闻的大婚之日便到了。
这期间,浣溯溪不再问起关于安的事,就好像自那天后再度忘却了一般,而其他人也很默契的没有提及。
内心纠结的珊瑚,只能借口躲避,尽量减少和浣溯溪的碰面。
可珊瑚毕竟是浣溯溪唯一的贴身侍女,所以出嫁当日她定是要在一旁贴身侍奉的。
成亲的日子是找人算了生辰八字选的黄道吉日,可偏偏不知怎的早上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到了快迎亲的时候,居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不过海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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