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夫人不好了。”一阵急切的呼喊从相府后院的祠堂传出。
“咚咚咚!”猛烈的撞门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突兀。想是寒冬腊月的,屋檐的雪都堆成一片,外间的风似刀子一般削肉剥骨。
饶是相府中离的祠堂近些的屋舍听见了这一声声呼喊,任谁也没有勇气从好不容易睡暖的被窝里再爬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咚咚咚!来人啊!夫人...夫人不行了,有没有人呐!”一声声哭喊伴随着撞门声,在这雪夜显的格外凄厉。
刘妈子被这声吵的不耐烦,有些恼火的起身:“大半夜的,哭丧呢,我去撕了那丫头的嘴。”
与老妈子同房的李妈子微微皱眉:“刘姐,你听那丫头是不是说夫人不行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刘妈子被扰了瞌睡,正是火大,没好气的回:“不行了就不行了,被关了一年,天天还让我们伺候着,死了最好,我们也落个清闲。”
“可是...那毕竟是正房夫人,我还是去看一眼,若是不对劲也好早些禀告相爷。”
刘妈子翻了个身,将汤婆子抱在胸口,不屑道:“相爷那么厌恶他,怎么可能还会管她,若不是因着她父亲,就她害白小娘小产,早该下了大狱了。别管了,明天自有人去问。”
两人窸窸窣窣又说了会子话,用棉花塞了耳朵,才睡去。
相府内祠堂一侧阴暗的偏房内,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面容枯槁的苏念慈压抑着心头的闷痛,伸出手发出沙哑的声音:“吉....吉祥,别...别喊了。”
话还没说完,苏念慈一口气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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