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竟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依旧是太傅府千金尊贵的嫡小姐,她带着侍女躲在府内后院书堂,遥遥的看着堂内那如玉如竹的年轻公子。
画面一转,她凤冠霞帔满心欢喜的坐在花轿里,而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花轿门帘里探进,她扶了那只手,娇羞的笑着走下喜骄,迈过火盆,进了洞房。
接着画面再转,庄玉笙权倾朝野,位极人臣,坐上丞相之位的那一天,他牵着一个妙人的手走到她面前。
苏念慈质问他,却换来他一句:“与你呆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感到无比恶心。”
苏念慈尖叫出声,从床上弹坐起来。周围的一切似陌生,又熟悉。
金丝楠木雕花床,鲛月柔幔月梨纱帘,床上是素锦荷花水纹金丝软被,红木圆螺桌椅,梨花木妆台。
这是她未出阁时在太傅府的闺房!
苏念慈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她震惊的看着周围一切,她记得她在阴暗的相府祠堂偏房,怎么会一醒来竟回到了自己闺房。
“小姐,你醒了?”吉祥是五年前的娇俏模样,扎着双环髻,可爱又灵动,与跟她在相府祠堂的哀怨模样截然不同。
苏念慈愣神了片刻,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吉祥将手中的瓷盆放下,笑着走到床边:“小姐许是还没醒,发着梦怔呢。”说着,吉祥就用自己冰凉的小手去摸苏念慈的后颈脖。
这是她们往日年少时经常玩闹的,若是遇到苏念慈赖床,吉祥便是这样。
“吉祥,现在是哪一年?”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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