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汗味扑来:"云兄弟若来川蜀,只管找我!我带你去见盟主,他那柄斩马刀......"他忽然住口,目光落在云逸的破云刀上,"怕是要让给你了。"
江湖酒楼的廊灯将唐音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腰间的翡翠双鱼佩随步子轻撞,发出细碎的响。云逸跟着她上楼时,听见她与唐秋芸低声笑谈:"你小时候偷喝我的桂花酿,醉得抱着柱子喊'雪姨'......"唐秋芸的银铃骤然急响:"那是因为雪姨酿的酒比爹爹的蜜饯还甜!"
雅间门开合间,江鹤的锦袍扫过云逸鞋面。少年看见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想起擂台边那几个啃窝头的孩童——他们的手,大概永远不会戴上这样的扳指。"云公子......"江鹤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在下愚钝,还望公子不吝赐教......"他忽然抬头,目光撞上云逸腰间的银铃,那是唐秋芸用自己的旧发带编的,"其实在下......也想成为能护人的刀客。"
云逸望着他眼中的微光,忽然想起苍梧居士在雪夜说的话:"江湖之所以有光,是因为总有人愿意把光分给别人。"他伸手接过唐秋雪塞来的银票,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练琴磨出的痕迹,比刀剑的伤更温柔。"明日卯时,演武场见。"他对江鹤说,窗外的月光恰好落在破云刀上,刀身上的星陨铁纹路,竟像活了过来般,在夜色中轻轻流转。
这一夜的江湖酒楼,注定成为许多人的难忘记忆。当唐音茹的桂花酿端上桌时,付明的酒歌、胡晓峰的刀论、唐秋芸的银铃,还有江鹤偶尔插上的笨拙提问,都成了比月光更浓的江湖味。云逸忽然明白,真正的江湖英雄,从来不是孤高的刀客,而是能让身边人也握得住光的人——就像师父当年在恒峪山,就像此刻的自己。
而他的刀,终将带着这些温暖的重量,在未来的江湖路上,劈开黑暗,也种下希望。
酒菜上桌时,唐音茹手持鎏金酒壶,琥珀色的桂花酿如琥珀溪流般坠入杯中,在烛火下泛着暖润的光晕。云逸坐在竹编椅上,听着唐秋芸正用筷子敲着碗沿数落江鹤:"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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