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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强求不得,强求不得。”
周院君连连摆摆手,眼中精光一闪,“这诗当如明月,该照临谁家,自有天意!”
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案上金笺。
“惭愧惭愧!即使如此,那老夫只能笑纳江郎美意了!”
赵淮抚掌得意大笑,声震屋瓦。
红绸寿袍,随笑声簌簌颤动,腰间玉带扣碰出清脆声响。
得江行舟赠诗——这般待遇,放眼江州府,除却薛国公府薛家大小姐,也就他这漕运史独一份。
“几位大人稍候片刻,此诗我已有腹稿,很快便成!”
江行舟轻笑,广袖垂落,指尖狼毫在烛火中映出流金般的光泽。
话音未落,笔锋已抵上澄心堂纸卷轴上。
飞笔疾书!
[《赠江州漕运史赵淮·朱门宴》!]
笔走龙蛇的刹那,满堂烛火齐齐一颤。
赵淮浑浊的老眼陡然迸出精光,枯瘦手指死死攥住太师椅扶手——
好题目!
这分明是要将他赵氏门楣,一笔一画镌进江州顶级世家文脉!
“好!好一个朱门宴!”
赵淮抚须的手微微发颤,大赞。
朱门二字,乃是赞许赵府府邸,乃是大贵之家也。赵府寿宴,自然可称之为朱门宴。题目写的这般实在。
老爷子笑得愈发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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