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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其垒嘁了一声:“人还是要走正道。那个储怀雄,原来在街上也是很扎腰,现在还不是蔫了。就任凡申家,那是老鼠下崽,一窝不如一窝。他爹是贼,他是贼,他的儿子任大狗还是贼。就才几岁的孩子就偷偷摸摸,长大了还不是和任凡申一样。他家弟兄们怎么和你老袁家比,你家小弟兄五个,四个有学问的,就你没上过学,还是个精细头。他家只有眼巴巴地看着老袁家起来。他自己家歪门邪道,还巴着别人家不好。就他的身板,他喝了这次屎汤子就够他受的。就那个任大娃,还不见踪影呢,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养着了吧。”
过了半个月,任大娃回人和村来了,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据说是前六屯村的他姑家把他赶出来的。他从马瞎子那里出来,就躲到他姑家去了。
很长时间,整个人和村都在传着任大娃、任凡申喝屎汤子的故事,大家都说,真是一笔写不出来两个任字。任大娃、任凡申就该着这样,两个人在圩首就很少露面了。还是任凡申的身子板差,从那以后就病殃殃的,没有了人前神气活现的样。
人和村有许多故事,有些故事还能被大家传颂许多年,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