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明,并应尽快手术摘除。
我花妗子、王妗子、我老娘、广晴姨听闻大夫的话,忍不住搂着哭起来,但又能怎样呢,只有按照大夫的诊断意见办。
在她两岁这一年,我凤蕊姐右眼摘除,只有左眼慢慢恢复了视力,这是她一辈子的痛。为此,我王妗子、凤桐姐不止一次说过。
不论怎样,凤蕊姐总算是保住了命,而同样得病的广存舅则没有挺过来,在他两岁的时候不幸夭折。而整个人和村,不只是我广存舅、马家的妮子,还有王家的孩子,都在这一场瘟疫中夭折。
我二姥娘生过三个儿子,三个女儿,我应该叫作三舅的广存舅,在两岁的时候夭折。
在我的记忆中,上小学时,还有医院的大夫集中到学校给学生接种的片段,农村还叫点花花,每到此时,对农村的孩子们来说,都要兴奋好几天。
在后来的记忆里,我王妗子有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其实,我王妗子还有一个闺女,比凤蕊姐小三岁,小名小松,在她刚刚上学的时候夭折。
我老娘说,那时候,农村流行白喉病,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也是发热、头疼、恶心,而这一次,我凤蕊姐又不幸被传染。
因为发烧厉害,凤蕊姐就躺在床上养病,毕竟还是孩子,家里给她冲了糖水,放在床前让她喝。
小松姐活泼好动,放学回家后就过来看看姐姐,忍不住就抿了一口放在那里的糖水。很快,小松姐不幸被传染,又是很快,经抢救无效后,小松姐竟然又是夭折。小松姐被放在一个簸篮里,送了出去。
我儿时的记忆中,农村经常有流行病发生,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是肚子里有虫,拉大便时能排出来,学校会定时给孩子吃打虫子的药,每到集体吃药、打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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