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都像节日一样。印象中,那是一种黄白色的带着点甜味的宝塔状的糖,有打虫的疗效。还有就是发疟子,就是疟疾,小学时的我就发作过几次,也没记得吃药,更谈不上打针,大多挺一挺就过来了。记忆中,全身发烧,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顶多家里大人去卫生室拿两片药来给吃。
记忆中,有一次我在学校发烧,烧得昏昏沉沉,刘老师便喊来我姨,我姨便背着我去往大队赤脚医生家里,刘老师也跟着。走到赤脚医生家里,要给我打针,我迷迷糊糊中还怕针疼,就拼命往床的里面躲闪着,我姨就伸着手拉我,我哭叫着挣扎着。那一次疟疾,我的印象最深刻,虽然在儿时几乎每年我都要来上那么一两场疟疾。想起来,那时的我也真是皮,还在穿着棉袄,水坑里藕牙才刚露出来时,我就敢下水。深秋时节,已经穿上了薄袄,西关坑里的水已经很凉,即便看见有莲蓬,也没有人敢下水了,但我却偏偏不畏严寒,敢下水去够莲蓬,那时的我的确硬气,这也是我每年都要打摆子的原因吧。
1954
年这一年,我二姥爷去世、广存舅夭折,到
1960
年时,一年内,先后我姥爷去世,六全姨、小松姐夭折,短短六七年的时间,袁家频遭磨难。在接连痛失亲人后,一向好说好动的我三舅也是忍不住,曾经发过牢骚,这解放了也不一定家家能过上好日子。在他的记忆中,肯定还有老袁家土地数顷、骡马成群的盛景,而解放后的苦难生活,失去几位亲人的痛苦,使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也是他被打成右派的最主要原因。
1970
年春天的一天下午,天色阴沉沉的,我二姥娘从外面回来,看见堂屋门前放着一个粪箕子,而粪箕子里则躺着我三表哥瑞铭哥,不由大吃一惊。
此时,我瑞铭哥已经七岁,但一向身体瘦弱,躺在一个大粪箕子里,越发显得瘦小。
我老娘说,我泽哥在老袁家是长子,泽哥出生时老袁家欢天喜地,从小泽哥就受宠,接着我米妗子又生了二表哥,再到我三表哥出生时,一心想要个闺女的大妗子则显得不是那么高兴,拉巴起我三表哥来也就是那么回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