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门自开朝沿袭的国师一职到此中断,如今每一个进京入皇城的道士都有可能是下一任国师。原本存着的万分疑虑被权势打的烟消云散,守城军士弯下穿着坚硬盔甲的腰,恭恭敬敬的查看后又送回。
“道长莫怪,职责所在,您请。”
虽然这位道长遮掩的挺好,但军士也晓得这是位坤道,也算是新入宗教的妥协吧,男子众多于是只能在戒色戒欲的禅门皈依受戒,女子稀少于是只能皈依受戒于存在允许婚育的玄门。
无论如何,在瓦朝,繁衍生息才是头等大事。
若要交错着来,只能记名做个俗家弟子。
只见这人又小心翼翼并不直接接过,只是打开了自腰间摘下的布袋。
“您辛苦,放进来便可。”
轻轻浅浅的女音,果然是位坤道。
进了通州的城门,她自是先去寻落脚的地方,既是交通重镇,自然有供马的草场,那里平坦开阔,并不常有人来,坤道提出想租住废弃的草棚马厩,马场主人虽觉得奇也怪哉,但送上门的生意不能不做,心里暗想是否得盯着点这人。
回家苦思半晌,忍不住与夫郎说了,又被打趣是个榆木脑袋。
“这时候进京的僧道,多半都是得了皇令的,俱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你还怕她们不成?”
马场主人一敲脑袋,才回想起这回事来,又开始心急是否该热络些,与这可能的贵人交个好才是,又忆起那道长说不想任何人打扰,转不过来的脑袋从一个死胡同撞进另一个死胡同。
“人家道长这是在修行呢,自然不好打搅,你呀,少点这闲心思吧。”
……
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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