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保护他的身体,也在保护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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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爱只能关着灯,躲在小小一隅,那么这样的关系恐怕小小一隅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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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咬着他的嘴唇,安鹤感到疼,两手抓着她的身体猛地用力,安翡眼里瞬间蓄泪,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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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麦枕,浸着湿润的泪水,来年春天或许会开花,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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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还没有真正来到,最近天气固定在一个季节,有点闷,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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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更闷,安翡试着在他身下动,可是安鹤的力气禁锢着她的全身,除了偶尔的颤抖,再也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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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一场性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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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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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声,极其短促的,咬着她的耳朵,与她说话,安翡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她想,现在的安鹤应该是在赎罪吧,因为他在睡自己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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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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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喜欢,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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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安鹤张口在她脖子上咬,安翡下意识想打他,没想到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被他死死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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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漫延开来,安翡张口要喊,又被他堵住嘴,好不容易挨到换气的时候,她骂他,“安鹤,你是狗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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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热气大片打在她的皮肤上,烘烫绯红,誓要与她溺死在欲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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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他先是一顿,加了力度,安翡以为自己要被一把杵捅碎了,他在她身上悠悠,“是啊,姐,我给你做狗,喜不喜欢我这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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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安鹤话音一字不落钻进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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