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

里，安翡在他身下流着泪，呻吟逐渐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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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承认了，实际上他不需要承认，这么多年他做狗已经习惯，甚至有些享受作为一条狗，黏在她身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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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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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缩在他怀里喘息，从没见安翡缩成这么小的一团，安鹤圈住她的身，埋进她颈窝里，一会肩膀里就是湿漉漉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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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很累很累，但是眼下应该掉泪的人是自己才对，怎么反倒成了这个男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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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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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试着动了动，从他怀里钻出来，安鹤不许，两手圈得她只能抬头，啜泣逐渐有了清晰的声音，他说，姐，我好喜欢你啊，你知道吗，我刚刚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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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他喜欢这么叫，反而不喜欢名字，每次叫她的名字，总是会意识到，这个女孩与自己是一个姓氏，进而联想到家人，亲友，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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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凄惨的程度，安鹤觉得自己这个狗做的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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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安翡的后背，姐姐的身体如今是他的，姐姐的心也是，姐姐的所有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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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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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没力气说话，花了大力气摇头，幅度很小，安鹤亲吻她的脸，握着她的手摩挲手背，手指在她指缝间穿来穿去，搞得她手心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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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点力气，她缓慢着动弹上身，“别玩了，你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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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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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睁眼，天边有点泛白的光亮，天要亮了，她不喜欢白天扇人，没动作，等到安鹤手指抚上脸，她挑衅似的咬了咬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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