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生活了。’”我快速地看着1997的信息弹窗,面无表情地念说:“‘所谓生活,意思是:去爱,去创造,并最终一起燃烧。’”
付为筠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鼓着掌,“说得好。”说完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说得好。我正感到疑惑,他就陷入了感伤似的,“你那时也对我这样说。”顿了顿,他又抬头看我,一字一句清晰、真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不禁退后一步,盯着他的眼睛,辨别这其中的意义,最后惊讶地发现他的道歉竟然是分外诚恳的。
自从进入这个煞笔游戏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言即既旨,不欺瞒我。
我猜也是这个原因让当年在国外的我考虑与付为筠一起生活。
这次,不用1997再抛一个分支任务折腾我,海量信息涌入我的脑子,我于是知道我跟付为筠一起混过一个夏天。
简单来说,在国外读书期间我付他钱,他被我操,而我给他指导作业、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兼职谈天——听起来像个冤大头会干的事,但是我和付为筠的关系没有那么浅薄。我们只是聊得来,凑巧我有钱,而他喜欢我。
付为筠是那种典型的有志青年——拿着一笔十分有限的、从爸妈那里要来的钱,报考一座世界知名学府的导演专业。他穷困潦倒、野心勃勃,一边为了打折三明治在夜晚步行奔波,一边抬起头看着遥远的天际线,渴望在一个领域建立自己的事业。而遇见付为筠时的我很寂寞。
他说他见到我第一眼时就觉得我们该是一路人,并且在听我两杯酒下肚后和盘托出了我那漫长的性关系史以后直拍大腿——你这经历太牛逼了,王飖,你生来就是要演戏的。我听得直乐。然后付为筠就过于高效地在一个本该接吻的时刻掏出了一个本子给我。
“演个屁。”我皱眉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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