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一道道倾泻在花祈夏的脸颊上,又随着她踩过树枝的动作,流淌到她肩膀和脚背上。
闻人清和听见对方同样如水洗过的声音,从茂密深绿的树梢里穿梭出来:
“十八岁的闻人清和没能爬上去的树——十八岁的花祈夏爬上去了。”
气宇轩昂的男人呼吸屏了屏。
视野中的轻盈身影穿过重重叠叠的树荫,古老的松树树皮好似棕褐色的鱼鳞,衬得她背影更亮,手臂更白,他的视线没有选择地随着她上升——
花祈夏彻底忽略了客套的敬称,手指和脚上都沾了些松针和树皮,“二十四岁的闻人清和没找到的信封——”
她终于找了一根两臂粗的结实树干,拽着上方的枝杈一点点挪过去,在闻人清和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的眼睛里,稳稳坐好,肩胛骨的肌肉松懈下来,她手撑在树干上,双脚晃荡:“还是十八岁的花祈夏找到的。”
高处的风更清凉,花祈夏感觉到耳边的痒意,弯了弯嘴角。
过于沉厚的树冠压住了半边天空,她坐在这里并不能俯瞰庄园的全景,但能看见马场和半边浪漫迷人的城堡。
她脸上的骄矜和俏皮尽数落入闻人清和的眼睛里,男人在这刹那间噤了声。
一丛丛干燥的针叶从树上掉落,落进了厚重的土壤里。
花祈夏坐在三米高的树干上,树下的闻人清和需要仰视她,还需要被她身后崭亮明媚的阳光与蓝天扎了眼。
哗啦啦啦。
远方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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