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只雪白的鸽子,花祈夏眯起眼睛眺望,见它们落在了塔楼顶尖的风信标上,尾翼一翘一翘的。
“是Hadrian带来的鸽子。”闻人清和也看见了那几只白点,他侧目望过去,说。
花祈夏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左手抬起遮在眉骨上,逐渐炎热的太阳让光线多了些刺眼的力道,她扬声地:“听某个家伙说,谢共秋学长十八岁那年,在索马里医疗队徒手解剖了一具海盗的尸体。”
她低头和树下的闻人清和四目相对:“闻人先生你,十八岁已经是董事局的主席了,好厉害……”女孩眼尾敛起一抹情绪,“还有燕度,他十八岁在哪里?”
闻人清和会意,唇畔微勾:“与燕家势如水火,在非洲徒步。”他看花祈夏的目光多了些意蕴,“祈夏,你那天听见了我们说话。”
花祈夏“嗯”了声,接着望向远方的马场畅想——
“要是这回我成功了呢,回头我的年度总结就写,花祈夏,女,十八岁,本年度成就——悍然拒当D国王妃,视王室如粪土,听起来也怪霸气的是不是?”
闻人清和低沉笑了声。
花祈夏撑住树干,看着远处缓缓驶向城堡的车队,呵呵两声,“要是没成,我就写——不对,我就不写年度总结了,直接造个匾,上书——”
她抬起右手一字一点:“花祈夏,女,十八岁,年度成就——D国古往今来第一平民王妃,我就把这玩意儿挂他们那什么什么负责人的办公室门上,砸死他个不要脸的。”
闻人清和听着她的咬牙切齿,粗壮的树干沉淀出一种青苔般的褐绿色,从他的角度望过去,这个年轻的姑娘很像那位理想主义的堂吉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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