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什么都做了,除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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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洗了手，洗了脸，关灯前看了镜子一眼——眼圈微红，额角冒汗，表情平静得像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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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在南法一所大学读法国文学，这次是假期，回巴黎和哥哥一起住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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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是他哥的女朋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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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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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Victor来说，她不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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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在厨房旧桌上的一个塑料文件夹里，随手翻到了几页打孔装订过的A4纸——是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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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文章不长，大段留白，句子干净，语气像用刀背在纸上刮的。她写疲惫感如何成为女性日常的一部分，写“被盯着”是一种疲劳性的凝视，也写性，说身体是城市里最后一个无声却无限繁忙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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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没立刻知道是谁写的。他只是一口气看完，在页角看到“C.B.”两个缩写，然后那几页纸又被他夹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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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天，陈白出现在客厅，穿着灰T恤，靠着门框，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在啃。他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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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读过那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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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他看她的方式，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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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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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她写得太清醒，而她本人又太沉默，像她文字里说的那样：“安静是女性最容易被低估的防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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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他整个人像是被她勾出来，彻底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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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发抖，却还是抬头说：“射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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