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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几人面面相觑,笑得幸灾乐祸,又互相挤眉弄眼,推搡出一人继续问道:“怎么,孟兄还没搞定那婢女?”
在他们眼中,孟宴卿的这个老相好没名没分又没背景的,和个婢女没什么区别。
“她不是婢女,”孟宴卿不悦地纠正,大抵也不是为了许栀,而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不就仗着会些邪门歪道,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如今攀上长公主便翻脸不认人了……”
许栀手中的碧玉茶盏突然倾斜,跌在指尖,烫得她缩回手,玉杯滚落在羊皮毛毯上,散落出一片水渍,映出一片深色踪迹。
她忽然想起穿越第一年,那是个寒冬腊月。
她一个人跪在侯府库房前,用现代会计法连夜整理完十年烂账,这才换得他愁眉舒展,目光长久落在她身上,逐渐容不得其他人。
“孟兄果然太仁慈宽厚了,”有人谄笑着碰杯,“依我看,这等来历不明的女子就该……”
殷霁珩忽然轻笑,眸色一冷,长指捏着茶盏,烛火映照的他面色明明暗暗。
楼下传来琵琶乐声,混杂着隔壁孟宴卿愈发高亢的醉语,似相厮杀,分外激烈。
“你们可知她当年孤身一人,多无助,多可怜?”隔壁噼啪一声清脆声响,瞬间惊起檐下飞鸟,也刺痛着许栀的神经,“若不是我找到她,把她带回来,好生照顾着,她哪里能有今天?”
许栀猛地攥住桌沿,额角突突突地疼,她抿唇,一时觉得脑袋沉重无比,心中悔意滔天,眼眶发热。
和先前发觉被此人背叛不同,这回想哭,更多是觉得自己识人不清,蹉跎多年,一片痴心换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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