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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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笑得颤抖，眼神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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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认为，你被这样对待，是因为裴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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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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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舔笑道：“并不是为了裴斟今，也不是什么复仇。你只是因为倒霉，刚好被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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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看上的导火索可以是因为裴斟今，姑且也可以算作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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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只是因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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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只是因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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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只怔了一瞬，就坦然了：“谢谢，你也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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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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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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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茫然，重复：“只是倒霉……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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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裴酌古那里，到来找李君的路上，容念看到了等在迷雾道旁的裴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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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斟今的笑容灿烂如阳光，如天使，凝视着容念：“哥哥，你不为我有一丝一毫内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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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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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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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斟今笑着，眼神黯然：“你甚至没有尝试过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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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作为朋友的时候，我已经倾尽过一切了。让我活下去的，人性里善意的情感，也不能让你有一点留恋。如果真的太过痛苦，结束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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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从未有一丝一毫觉得，他应该为裴斟今的命运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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