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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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裴斟今笑着对容念说：“哥哥你将我当作天使吧，当作最重要的。我的存在，会教会哥哥一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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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容念只觉得对方的话是，少年人的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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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大概是真的教会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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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知道，活着就是会这样狼狈，痛苦，但竭尽一切地不死，像永远不会死那样，在痛苦里走下去，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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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会变成裴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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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只是习惯了，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才会被惩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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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发生的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多清晰的原因和逻辑，就只是随机碰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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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清晰的逻辑性，于是大家找了个可以用命运来形容的迷信词语，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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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这个词可以不用讲道理，你被人看不顺眼恶意对待了，尽管你自以为没有做任何伤害对方的事情，构不成逻辑，但如果用因果来解释，就可以是因为你今天早上吃了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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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苹果有没有杀死苹果姑且不论，但既然你先遭受了果的惩罚，那么就可以先假使肯定是先做错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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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不要习得性无助。不要重复习得性无助。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不要成为裴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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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空荡荡的屋子里，有极致恐怖的东西，那是什么，你找到了吗？不再害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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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目光放空，橙暖的客厅，尘埃在阳光里跳跃：“嗯，我知道。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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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副本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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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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