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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川呆愣片刻仰头琢磨了一下,他记得看过况钟的简介,他是宣德年间才赴任苏州的,眼下宣德还没宣呢,况钟怎会跟朱瞻基在一起?
朱瞻基见贾川仰着头沉思,以为他在琢磨况钟的建议,便没有催问。
实则贾川是在努力回忆况钟的生平,他记得况钟没有参加科举,只是做了县衙中的书吏,而后……对了,调任礼部郎中,这样的升迁全赖朱元璋选官三途并用:科举考试,举荐贤才,书吏甄选。
贾川为自己的博学骄傲了两秒钟,再看向况钟时,尊敬之意甚为明显,他不敢直视况钟,看了两眼便垂下头,心中有了计较,此时的况钟四十出头的样貌,应已是礼部郎中。
况钟见贾川看了看自己,忙问:“你有何不同意见?”
贾川赶紧摆手,躬身道:“没有没有,我觉着况……”
贾川看行朱瞻基,像是在问:我该如何称呼?实则是想看看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
“况钟乃礼部郎中。”朱瞻基坐在大通铺靠里的位置,靠着墙闭着眼说。
贾川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笑了起来。
况钟不解,问:“何事引你发笑?”
贾川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着,况郎中所言极是,我这人才疏学浅的,难免思虑不周,有况郎中在,何愁太子不能安全抵京?”
朱瞻基睁开眼,这位巡检司的司吏尚未拍过他的马屁,竟是对况钟这般恭维,他哼了一声说:“若是有用,本王也不会到这般田地。”
况钟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只发出一声叹息。
贾川是有眼色的,他赶紧说道:
“之前如何我是不知,但刚刚况郎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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