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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古怪。”
贾雨村道:“那日忽而落下冰雹,容氏抱着个亡父所给的匣子,竟跌入深井。手中紧握的半块鹤形玉坠与玉虚道人侄儿的剑穗缺口吻合。老妪察觉不对,待发送了容氏后这才下山告状。”
“却不知这案情离奇在何处?”贾政这会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贾雨村道:“我见那老妪一番忠心,便送了名刺去按察司衙门,谁知月余光景,按察使陆大人登门来见,又将此案说了一遍。
原来那银杏树方圆十里,本就是容氏外祖之地。当年玉虚道人以镇邪为名,收买衙役,逐渐转到自个儿名下。那玉虚道人也并非为了田产,而是为了那银杏树下的金桐矿脉!
玉虚道人二十年间,垒沙成塔,竟将从地下掘出的金子尽数铸成了三清像,当时便供在大殿里。那所谓木泪浑浊,实则乃是因着矿渣随雨水倒渗所致;观中白鹤反常,皆因其不喜矿渣气息。
那容小姐身死,也是因着窥破了内中虚实,玉虚道人这才下了毒手。”
“哦——”贾政暗自蹙眉,他素无捷才,一时间竟不知这案子奇在何处。
贾雨村撂下茶盏,这才说道:“天色不早,如此,我便先行告辞了。”
“雨村先生不去瞧瞧玉儿?”
贾雨村笑着一摆手:“此为我那女徒弟外家,我又有何不放心的?啊,哈哈哈……”
贾政陪笑起身,道:“如此,我送雨村先生。”
当下贾政一径将贾雨村送出大门外,眼看着其乘轿而去,这才思量着回转。那随行的几个清客纷纷欲言又止,有人本要张口,却被旁人以眼神喝止。
贾政回得外书房里落座,细细思量,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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