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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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霖的奶奶是最近去世的,老人家被葬在哪里了?】顾青时没有回答996,只是询问起这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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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查询了下,【在……五十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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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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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这里是住宅区,不可能有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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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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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在办公室里接了个电话:“我中秋会去,麻烦姑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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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人只是说,“这倒没什么,大嫂又没有错,只是她的病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还是会有幻听和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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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医院的事你最好压下来,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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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霍尘只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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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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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外一个备用机上有源源不断地电话打入,号码都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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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频繁地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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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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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我做错了,但你不能这么对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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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已经有人在查我家了,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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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有错吗!我知道霍式在为湖心医院的事烦忧,你和我结婚,宏达会为你保驾护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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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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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尘神色淡漠,只是看着电脑上的红点,以及右下角的时间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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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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