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说出来,所以杜鸢没有答话。
只是望着远方山水,继而低头看着神庙外的百姓们无言轻笑。
见此一幕,那声音不由得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若是继续深耕佛法,未必不能将其带来人间...罢了,我也只是听过佛前讲法,怕是远不如你对自家根本所见。’
‘但,既然你如此作想,我又受你大恩,那么,我也会尽力去做的。’
您好像想的越来越多了。
可我似乎没有您想象的那么高大。
只是杜鸢不知的是,随着那位话音落下。他身周已经裹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朴实佛光。
虚实不定,朴拙无华,却又分外真切。
杜鸢未见其变,那位虽是看得真切。但也未做提醒,毕竟本该如此,不是吗?
微微偏转了自己视线的杜鸢轻笑一声后说道:
“各尽其职,各司其命,人间自当万载无忧。您能如此作想,实在为天下百姓之福。”
这本是杜鸢不知道这位如何作想,而说出的百应之言。
可这一番话出来,对方却是惊异的道了一句。
‘怪了,你明明舍了果位由释入道,可为何你所言所想却是儒家之说?’
啊,这是儒家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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