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眼下小鱼儿成了容器，更容易被怨气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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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穆远之回答得倒是干脆，他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副画了一半的自画像，缓声道：“他不会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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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不会让喻清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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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姝也朝着那幅画看了一眼，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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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某些事的确是旁观者清，可她并非局中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开口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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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路，终归只有他们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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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喻清身体里的怨气并没有发作，甚至安分得有些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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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大人。”喻清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灰色印记，喃喃道：“我好像……可以控制这些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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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远之终于是画完了那副自画像，他将画像挂在了一旁的墙壁上，说话时语气依旧平静，“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