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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的手保持着礼貌的触碰,却隐隐透出一种不愿被人抢走的力道,让庇佑之人感到一种露骨的偏爱。
木棉因此短暂地忘却了自己的病症,心脏随着舞步起伏。
曲终,舞步止,观众这才从屏息的状态惊醒,顿觉由两个男生纠葛的舞蹈原来也能这么迷人。奇妙的气氛传染到每个人身上,大家不约而同陷入一种悸动的失神之中。
木棉被温柔地捏了捏手,涂抑在他耳边说:“学长,谢谢你陪我跳舞。”
“恩。”他抽回手,和涂抑拉远了些距离。
“学长——”
涂抑还想说什么,木棉仓皇地看他一眼,快步走开了。几个男同学围上来打趣涂抑,让他没能第一时间追上。
木棉飞步冲到洗手间内,双手慌张地挤压洗手液,用力搓洗,冲水,再洗,再冲,反复数次,直到手上的皮肤不堪磋磨地泛出刺痛,他的呼吸才稍显得平静。
学校的洗手间没有纸巾,他将双手悬在身侧,任由水珠滴落。接着,门外又闪进一个人,目标明确地往他身边走,靠近后,刹然止步。
“学长......”涂抑略显错愕的声音响在耳畔。
木棉侧头看来的时候惊了涂抑一跳。
木棉的冷淡在外人眼中已是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捍卫着他永远精致的人生。没曾想这铠甲也有裂缝的时刻。此时他头发微乱,眼眶发红,落寞地站在洗手池前,看着竟有些可怜。
悬在指尖的水珠往地面坠出一声轻响,涂抑挪下视线,看到木棉通红的手。
”学长!你的手怎么了?!”
想碰,被木棉敏捷地躲开。他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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