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
姚清伸手拦住要发火的丈夫,礼貌地送医生离开。
木砺气得直喘,正要说什么,一群护士便推着病床出来了,连忙在姚清之后跟了过去。男人张了张嘴,待看清病床上的人之后,话就堵在了喉咙。
儿子什么模样做父亲的自然清楚。木棉的性格随了他和妻子,沉静冷淡,表面看着疏离且坚不可摧。
正因如此,他与妻子才不断地对儿子施压,因为他坚信对方永远可以承受,那副冰冷薄情的面孔,永远可以不在乎。
可是此刻,儿子闭着眼睛,睡在病床上的身体那么薄,呼吸罩底下的脸竟是那么小,皮肤竟是那么白。原来,他并非是坚不可摧的,而是苍白的、脆弱的,会不留意就要消散的。
走着走着,木砺步伐钝了,像是忽然承受了某种沉重的醒悟。
偏头,妻子竟也落在了病床之后,同时同刻,他们都不敢再追那病床,他们四目相对,诉说着曾经忽略的一切。
木棉住进的那间单人病房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icu,里面一应仪器具备,二十四小时专人看护。
姚清和木砺在医院守了一夜,次日匆匆回家洗漱换衣服,安排完工作的事情之后,两人再一次回到医院,却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木棉的病房外面就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米九的身高,体格壮硕,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两人一眼看出对方属于职业保镖。
“你们是谁派来的?”
保镖们双手握在身前,更是明确知晓两人的身份,态度还算恭敬地说:“我们的老板姓涂。”
两夫妻会意地对视了一眼,倏而木砺眼带讥讽:“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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