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领着妻子要入内。
保镖们同时往中间一站,将房门严丝合缝地挡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木砺不悦质问。
保镖说:“抱歉,木先生,姚太太,你们暂时还不能进去。”
木砺何曾被人阻拦过去路,竖起眉毛,峻容严厉:“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
保镖不卑不亢道:“我们听凭老板吩咐做事。”
木砺冷笑:“姓涂那小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人呢?”
这时,病房门从内打开,保镖退至门侧,涂抑跨步而出。
“听说你们找我呀?”
夫妻俩沉默地打量面前的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涂抑。年轻人个子很高,宽松而休闲的衣服有些不羁地套在身上,深褐色的头发发卷,看上去人畜无害,嘴角更是挂着一抹纯良的笑容。他询问之时微微歪着脑袋,像一条毫无攻击性的大型犬。
可他万万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
蓝色的瞳孔质感天生冰冷,里面放射状的神经纤维像蛛网那样可以罩住被他目视的一切事物,这种细看后会让人心悸的瞳孔里没有笑意,有的只是毛骨悚然的残忍,和一些毫不掩饰的恨。
天真之下分明是一双尖厉爪牙,急切地想要撕碎二人,之所以还裹着人皮,维持礼貌,全因他顾念病房里躺着的那个。
姚清恍惚着,木砺已经上前一步。
他那副疏离而傲慢的上位者姿态已深入骨缝,即便理智知道眼前这个小辈绝非善类,但骄傲的本能让他不会低头:“你这两位下属拦着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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