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鬼门关走一趟......”
木砺绷紧了脸,嘴巴也紧紧闭着。
“木砺......”姚清垂着眼皮说,“是我们把他逼成这样的......他害怕我们失望,所以身体一有点不舒服就用药强行压着,医生说他这个习惯至少十多年了,十多年......我们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就像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洁癖是怎么来的,还责怪他挑剔......”
姚清悲痛地闭了闭眼,木砺轻轻把她搂入怀中,眼中也都是自责。
“这几天的心理咨询让我渐渐意识到了我们的教育方式存在多么大的错误......这几天我不停地在回忆自己小时候。”姚清看向丈夫,“木砺,我们小时候也曾因这样的家庭痛苦过,小时候也反抗过......可是后来......”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们妥协了......我们变成了曾经厌恶过的父母,并且心安理得的把自己所遭遇的痛苦转移给了下一代......这么多年,我们是真的都没意识到吗?不,木砺,是我们不在乎。”
可悲的原生家庭,可悲的传承。
夫妻俩沉默着,都怀着相同的心事。
忽然,姚清轻轻地笑了一下,低喃道:“木棉......”
木砺偏头问她:“怎么?”
“我突然想起木棉这个名字的由来。”她看着丈夫,记忆把一种遥远的温柔带回了她的眼中,“那天我从生产室出来,护士把孩子抱来我的身边,婴儿那么小,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他躺在我的怀里,小手胡乱地抓了一会儿,然后就抓住了我的指头。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在想,婴儿的手指可真舒服啊,软绵绵的。”
那天,姚清被婴儿抓住手指的那一刻,此前和丈夫准备的那些所有饱含殷切期望的名字都突然想不起来,她感受着那种让她心脏震颤的柔软,一时间脑子里只有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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