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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任何功利回报,没有任何期待要求,那是出于父母对子女的爱的本能所赋予的最简单淳朴的心意——绵。
木绵。
后来之所以改成木字旁的棉,是因为觉得这个字对男孩来说来柔了,但名字里所承载的情感始终没有变过。
姚清,她也曾用一个母亲的本能,给过木棉最纯粹的母爱。
“我想起来了......”姚清忽然哽咽着落下泪。
木砺慌忙关心老婆,不住地安慰对方,姚清的泪水越掉越多,最后不得不掩面哭泣。
不远处的墙边,涂抑听着这一切,眼睛眨得非常缓慢。
过了一周,木棉的免疫系统终于摆脱了崩溃状态,可以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了。病房里撤走了一些仪器,涂抑探望他时,也不用再进行复杂的消毒准备。
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身上牵着很多监护生命体征的线。涂抑在床边坐下,沉默地看了木棉一会儿,然后五指相交将他的手握起来,垂首温柔地吻了吻。
“学长,我还在等你。”
木棉这次昏睡长达半个月,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疲惫都弥补上去,直到第三个星期的周四,他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起初,涂抑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手,遂从资料中抬头,便见木棉微微掀开双眼,那冰凉的东西正是他伸过来的手指。
“学长......!”涂抑欣喜地俯身过去,像怕把他吓跑似的,很轻很柔地开口,“你醒啦。”
木棉迟缓地眨着眼,眼神模糊而失焦,意识并未完全苏醒。涂抑不着急唤醒他,只是把自己的手掌递给对方。然后他也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无意识地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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