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个人了。
外面雨雾弥漫,她想到离开那天也是一样的坏天气。激烈争吵后,那人捏着她的手,要把她摘下的珠串戴回去。
她不肯,人就被扔到床上。伤口崩裂的手按住她。
不论接吻还是上.床,那人从不闭眼。发狠用力时,欲望和需求都过分直白赤裸。
他们这种人,没有得不到的人,办不成的事。自然也不会允许分开这件事由女人来提。
陈纾音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的东西。
她说“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