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吗?”
嗓子躁得发痛,陈纾音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下几口。
“天太黑了,没看清。”
闻玉大失所望。
嘟嘟囔囔说:“沈溪在群里说拍到了人家背影。她明明上的早班,硬生生等到了晚上。为了看个男人,脑子都坏掉了。”
陈纾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沉默。
同在申市,陈家和谢家也算有些渊源。
听说谢明玦的母亲蒋女士,和陈心棠已故的母亲是手帕交。六年前蒋南英办家宴,邀了当时刚满二十岁的陈心棠出席。宴席上,陈心棠对这位谢二公子一见钟情,回家后要死要活,说此生非他不嫁。
兀的想起那双眼睛。
不笑时人畏三分,笑起来有种克制的风流。
男人长成这样……确实是个祸害。
她没什么高高在上的道德感。但和陈家、和陈心棠沾边的人,她下意识觉得麻烦。
她不喜欢麻烦。
嘀。
闻玉拿了耳温枪在看,“烧是退了,今晚施燃的演出你还能去吗?”
陈纾音鼻音很重,抓起床头的感冒药,就着水囫囵吞下去。
“当然。又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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