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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点头,“实在去不了也没关系。这回有人包了她的场,不缺我们两个气氛组。”
听到包场,陈纾音拉开被子,“那个叫Evan的?”
早些年施燃刚入行,还在港城飘着。独立音乐人没有伯乐,日子过得比乞丐还不如。
是有那么个人的。
包她无人问津的场,接不到的时候商演,又帮忙联系工作室出专辑。只是某天突然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
施燃似乎也忘了这么个人。
有一回三人聚在一块,提到这个人。她出神很久,说自己名字起得不好,太热烈的东西都不长久。
后来施燃在长乐路开了酒吧,不当歌手,当了老板。明晚是三年来第一次重新登台。
闻玉嗤之以鼻:“不是他。Evan消失这么久,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燃燃也不会想见他的。”
她把台灯揿灭,关门时说:“对了,包场那位,我听说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