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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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随手翻看温长空身上浸白的伤口，没回头，愉快地问，“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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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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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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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湿透，衣裳紧紧贴着肌肤。五脏六腑堪堪归位，心脏仍在狂跳，胸口发紧，很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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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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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有气无力：“……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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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四周，一切都那么真实，找不到丝毫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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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她弄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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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两根手指拎起温长空手臂上一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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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剪影下，他的手指过分修长，显出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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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工还行，力道不够。”他遗憾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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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轻轻松手，那片肉贴了回去，拍出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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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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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生无可恋的声音：“你居然敢在太上殿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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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无所谓道，“回头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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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微侧，他笑笑地对她说，“你帮我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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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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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又闷又窒，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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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打精神上前，借着风灯晃动的光，仔细观察温长空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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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深浅不一，形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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