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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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望向他，心头忽然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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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靠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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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仁微缩，忍着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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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穿过他两侧，搂住他精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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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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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脸倚在他坚硬的身躯上，鼻尖轻轻蹭他，闻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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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微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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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冰寒，极其炽热，又冷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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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冥烛香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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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后退了些，伸手握住他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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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覆了上来，把她的手和剑柄一起握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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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线微绷：“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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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骨无意识地捏她，手那么重，捏得她骨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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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把剑往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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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往下抿，黑眸中所有情绪消散，低头望着她，顺着她的力道，一寸寸拔出了刑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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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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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已不复完整，一道闪电形状的裂纹几乎将剑身一断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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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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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三千年前的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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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厉鬼昭释放出来的太上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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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昭的视线落在残破的刑天剑上，眸光微微亮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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