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酒液一杯接一杯灌入愁肠,崔授已有几分醉意,心痛和嫉妒却没有模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能想象得到,元清在她身上如何放肆,那些他想对她做的事,都有另一个男人对她做了。
他只插过一半的小屄,元清那个废物定是插到底了,撞破了她的贞洁。
元清,元清,元清!
崔授面色铁青,眼中杀机毕现,癫狂醉态之下,握盏的手指越收越紧。
酒盏被捏碎,碎瓷片深入肌骨,血点滴滴答答砸在案上。
“大人!”刺绣女听到清脆碎盏声,忙过来要帮他包扎,被他一声喝止在原地,“站住!别过来。”
“可是您受伤了。”女子敛眉,温柔靠近,却被他嫌恶推开,不让女子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