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门外的人紧张局促,门内的人漂浪爱河,流吹欲海。
崔授有多爱女儿崔谨,就有多恨女婿元清。
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么简单。
而是犹如一把卷刃的刀,缓钝削去他的心头肉,然后横插在他心口。
每时每刻都在刺痛他,刺激他,烂疮深侵肺腑,腐蚀腠理,以致于元清二字成了崔授的心病。
位高权重、光风霁月的男人一生不弱于人,脊梁只折不弯,唯独甘愿对宝贝俯首屈膝,跪在她裙下卑微求爱。
却始终无法坦然面对她的丈夫是元清,光明正大拥有她的人也是元清这件事。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不停奸着湿穴,里面又紧又热,死死吸附男人的手指,吞吃讨好。
他不是惯经风月场的老手,也不是体贴佳人的风流客,对如何取悦妇人,十分生疏。
但是对于伺候女儿舒服,却天生得心应手。
首次用手指取悦小肉瓣,指法便显出几分高明,看似粗暴蛮横的操插抽送,却时深时浅,韵律井然。
沾满淫水的拇指摁住花蕊打圈揉按,试探着向屄穴里再添入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强势撑开女孩儿下体,穴口绷得发白,抽送间轻而易举能窥见里面嫩红的穴肉。
崔授喉咙发紧,喉结上下滚动,欲望喷薄。
性器在她看不见之处蠢蠢欲动,充血肿胀,硬如铁石。
崔谨仿若失禁,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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