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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撑,好胀......好、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身子上次这般舒爽,好像还是婚前被爹爹强迫,险些失身的那次。
快感在堆迭积累,崔谨双眼失神迷离,微微张着红唇,爱欲拉扯着她步入深渊,屈从蛰伏于欲望脚下。
却因简短的三两句对话从云端跌至地狱,夫君就在门外,她却在爹爹身下、在煎熬挣扎中不知不觉忘情沉沦......
愧疚羞耻淹没崔谨,父女逆伦和背夫偷情两件丑事横亘心头。
更令她羞愤的是,阴戾霸道、满嘴荤话羞辱她的爹爹是她日盼夜盼所想念的,也是她自己留下来的。
她想爹爹,可她想的不是这样的他。
元清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爹爹也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可是一切偏偏成了这般,为什么,为什么......
崔谨痛苦地将脸儿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又一次弄哭了她,掌心的疤痕隐隐作痛,崔授方寸大乱,顿然心凉浇灭妒火怒火,肝肠寸断、懊悔不迭。
她挽留他,断不是为了让他这般待她。
他轻轻从穴里抽出手指,慢条斯理擦掉上面的黏湿水渍,掰着穴儿清理干净。
从后面搂上她,柔声问:“近半年未见,可有话对爹爹说?”
崔谨仍是小声抽泣,瘦削单薄的肩膀不停抖颤。
崔授抬起哭花的小脸温柔吻去咸涩的眼泪,理好她额前的碎发。
很想问,他的情当真令她难堪为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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