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问什么?这种事情明明他最清楚了吧,毕竟刚才自己从亲眼见证过。
不过,比起这个,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
妹妹头的少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被宽松衣袍遮挡住的大腿,轻轻的抿唇,只感到羞愧无比,真是恨不得此时立刻找一个洞钻进去。
祭司是神圣无比、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他小时候也是这样一直被教导着的,要清心寡欲,为神明大人守着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着最干净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小声的喃喃着,在离开这里后便加快了脚步回到了的神司庙中,随后来到了浇灌圣神之水净身的地方,第一次这么的火急火燎。
怒尔斯荷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虽然脚塔上了神水的边缘,让冷冰冰的圣水就这样从上往下的流淌在了自己的头上。
“平静不下来......”
“就连这个地方也是,完全消除不下去。”
水声哗啦,一勺又一勺,黑色的柔软头发被彻底的打湿,黏黏糊糊在粘在了肌肤之上,冰冷的水虽然在炎热的气温下舒爽,但却不足以消散他内心的躁意。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半跪在了地面之上,像是下定了某一种重要决心的低下了头,然后将手伸出摩挲着,很快就控制不住的发出了闷哼声。
水珠缓慢的流淌着,晶莹剔透,指尖在此滑动出乎意料的顺利,也越发的变得有感觉了起来,而在最后一刻,他微缩着脚尖,那股从刚才以来就一直困扰他的胀痛觉终于被缓解。
怒尔斯荷喘着气,因为颤抖而产生出的生理性盐水和水滴混合在了一起,就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在做完这些后有些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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