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地上,略微迷茫的看向了手上的东西。
“希瑞蒂丝......”
她会帮阿比亚这么做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不,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这么说了,就在他被这股欲望引诱到的一刻开始,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是个不洁之人。”
他握紧了那只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万分的愧疚,怒尔斯荷重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
“这是对神明的不敬,更是对神女大人的不尊......我根本没有资格担任祭司这个位置。”
啊,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要一想起刚才那样的场面,怒尔斯荷就忍不住的想要再次的伸出手,再次探索着其中的愉悦。
他挺直着腰肢,头靠着墙壁,黑色的发丝之下是迷离沉醉的神情,就这样被覆盖在了细长的眼睫之下,若隐若现。
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