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时已至亥时,文瑶估摸着时间,想他这一觉应该能睡到明日卯时。随即解下身上的药包,又将手浸泡在水里。
她早预料到魏璟不肯用助眠药,便用了另一种药粉代替,随后又将檀木放在药包里。粉末细腻,只取微量,又比寻常安神助眠的药效轻一些,他未必能察觉出来。
行医治病,最忌病人无所顾忌。魏璟此人不在乎自己头疾是否能痊愈,不允许人忤逆他,也不是能好好配合的性子。
倘若事事都依了他,只会延长病情,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与他耗着。
清洗完,文瑶取来膏脂往脖颈的伤口涂抹,想起魏璟当真是个冷血之人,又不免担心若被他发现了如何是好。
大抵会剥了她的......皮吧?
文瑶躺在床上,忽又想起今日辰王妃身边的李嬷嬷来过,让她明日去给辰王妃探脉。
虽然是顺手的事,但她总觉得若不跟魏璟说一声,贸然就去,好像有些不妥。想他都没有完全信任自己,应该也不会同意她去给辰王妃。
至于辰王妃知道自己身份后也并不待见她,若以为她拿乔拒绝,因此得罪了,也是个不妥的。
文瑶思忖着,还是准备明日一早去问过魏璟再说。
魏璟一夜好眠。
这是他除那晚之后,第二次睡的整觉。虽没察觉哪里有怪异之处,却也不免对昨夜之事抱有怀疑。
陈管事见他脸色不悦,心知是在为昨日早睡产生了疑虑:“殿下不必再疑心舒姑娘,她师出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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