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得下饭的模样。他视而不见,淡淡地招呼了许鹤山一声,道:“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一边用膳一边讲好了。”
“陛下......”
“你不饿,我还两日没吃东西了呢。”李鉴抬手拍了他的肩头,“走吧。”
许鹤山颔首,跟在他身后,抬眼见了孟汀。他愣住,一时没习惯此人不穿朝服或铠甲的样子,也未遑行礼,只僵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向退园深处去。
这是许鹤山头一回如此看李鉴和孟汀。
孟汀疾步跟在李鉴身后,在他看来自如得像个影子,却又确实像伸手就能把李鉴从任何深渊之上拽回来的人。
此二位是非常之辈,有非常之情意,许鹤山也不知该作何评价。可他有预感——无论如何,李鉴同孟汀,走不到李执与钱穆那一步。
但他今日来,不是来看此二人恩爱的。
“陛下,那我便开始说了。”三人在桌边坐下,许鹤山道,“我听闻朝中有传闻,说陛下有立储的想法?”
“是。”李鉴笼起袖子,给他夹菜,“子觅既然得知,也省了我的口舌。”
“陛下,操之过急了吧?”许鹤山没有动筷,斟酌了片刻,“最近事务繁杂,剪不断理还乱,大家都有些无措了。不如平复一阵,再作决断。”
“不必。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李鉴放下木箸,“本来还担心钱夫子反对......如今斯人已逝,阻碍少了些。”
许鹤山呆住。
半晌,他开口:“陛下,你这是何意?”
“猜到子觅会有指教,我——”
“李翰如,”许鹤山略抬高了声音,“你方才说阻碍少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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