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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意外,希望零点帮派和酒鬼唐尼不要给我造成麻烦,最好能束手就擒免得浪费时间和力气。”
开两朵,各表一枝。
零点帮派的驻地酒吧内,一间专属于酒鬼唐尼的包间中它的主人正在里面放浪形骸,整个房间充斥着dp、香烟、酒精以及腥臭味。
而酒鬼唐尼此时侧卧在一张泛着油光的包浆人造革沙发上正一脸陶醉的享受着流莺的服务,以他的财力以及在道上影响力也就只能让街头的流莺来服务了。
看着流莺,唐尼的内心中充满了野望:迟早有一天他要让那些见钱眼开的高端外围争着抢着爬上他的床。
唐尼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等流莺清理干净卫生后,他提上裤子也预示着智商开始占领聪明的高地。
挥挥手示意流莺出去,不大的包间内就剩下他和心腹手下两人。
没错,他在办事的时候也让心腹看着,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对手下的侮辱还是信任?
可能在唐尼看来这是绝对的信任吧,毕竟在那一瞬间包括唐尼在内的任何男人都是战斗力最低的时候。
当然这也是唐尼对周围的人和事不信任的表现,哪怕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的老巢,手底下十几名手下都在酒吧内待命。
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分钟内全部都会来到这处包间。
即便是这样,唐尼依旧表现的多疑。
简而言之就是他在生活中老是有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觉,在心理学上就是被害妄想症。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得治。
考虑到美利坚昂贵的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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