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更别说还是这种比常规医疗更加高昂的心理疾病。
唐尼他是付不起这笔钱的,小学都没毕业的他更是意识不到自己得了心理疾病。
现在不积极治疗,等到十几年后美利坚对外关税加征到100%往上的时候,他更掏不起这笔钱了。不过得罪了常宁,可怜的唐尼能不能活到2025年都还是个未知数。
“维利,最近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唐尼斜靠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整个人摊在沙发上像是被人抽出了全身的骨头一般。
听到老大的问话,维利板着脸回应道:“今天盖瑞拉了一个亚裔,然后被暴揍了一顿。”
维利说话的语气像是北极的冰川,坚硬而冰冷。
兄弟被人揍了,在他的陈述中平淡的好像在说今天吃的是面包一样平常。
“维利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是习惯不了你板着脸跟我说话,好像你才是我的老板一样。”
唐尼摊在沙发上,说话的语气和他这个人此时的状态一样软绵绵的。
可这话传到维利的耳中立马让他有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这就好像皇帝对着臣子说那个位子应该你来坐一样,如此场景谁敢应话?
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尽管唐尼只是一个掌管着十几人的帮派的小角色,但他对手下的掌控的力度却是很强的。
“放轻松维利,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是唐尼微不足道的试探手段,要维利露出一点不对劲的神态,那么他可能活不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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