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片残砖碎瓦之中,洛宴平勉强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好整以暇地抬眼看他。
“你此番前来,名为刺杀,实为投诚,说吧,你想做什么。”
远处的蜀州境内,荆沅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她纳闷地揉了揉鼻子,嘟囔着:“谁在骂我?”
付祂坐在一旁磨刀,闻言,手下动作顿了顿,疑道:“兴许是齐大人吧。”
“管他呢。”荆沅无甚所谓,她微微靠近付祂,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荆沅的呀。”
付祂抿了抿唇,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质地莹润,触手温凉。
“躲避窦云追杀的时候,沧海桑田带着我前往废弃的秦王府暂避,在那里找到的。”
荆沅恍然,这是她幼时随手送给付祂的白玉,当时这块玉被付祂转手贿赂了谢府下人,因此付祂得以有在谢问面前崭露头角的机会。
之后几经辗转,还是回到了荆沅手上。
常言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你看,老天爷都不让你我分开。”荆沅倚在付祂肩头,惘然叹道。
历经千帆,归来初心不改,发生在刘煜身上的种种,终成过往。而如今她要以荆沅的身份,光明正大地与她长相厮守,再不分离。
付祂闻言,抬起握刀的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眼角。
她最喜欢她这样抚触她。
“主子,好久不见啊。”桑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两人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屋檐上,桑田吊儿郎当地仰卧其上,一旁的沧海任劳任怨地帮他遮着刺眼的日光。
荆沅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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