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纳闷道:“怎么哪都有这两个人啊?”
真是阴魂不散。
谁料隔着老远的距离,桑田竟听得一清二楚,他陡然跃起,愤然:“执金吾托人送了信来,既然主子不愿见到属下,那属下便告辞了。”
话音刚落,他作势拉着沧海便要走。
沧海这个闷葫芦,说走他是真的跟着走。
“别别别。”荆沅忙唤住转身欲走的桑田,好言好语:“都说主仆情深,桑田何必如此见外。”
她急忙迎了上去,桑田做正事自然不敢马虎,玩闹了一阵,飞身落檐,将一封密信呈递给荆沅。
荆沅神色凝重地接过,她喃喃着:“定然是京城生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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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沅(微笑脸):真是个赔钱货。
齐扶枝远在沧州,打了个哈欠,纳闷地想:谁在骂我?
第62章
乌鹊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夜深人静时,洛府院中,一人长身而立,背着一把大弓,平日总是言笑晏晏的脸上却凝上了层冷霜,散着逼人的寒气。
“你们来做什么?”
洛宴平警惕地环视四方,骨节修长匀称的五指缓缓覆上背后的雕弓。
四下寂静无人,远处青黑的群山连绵,绘成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英姿飒爽的身姿缓缓隐出。
“中原的执金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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